第5章 兵發(fā)交趾 11. 攻克下龍灣 兵臨大理城(1/3)
????11.攻克下龍灣兵臨大理城
????(一)灣口列陣,炮指礁寨
????下龍灣的晨霧還沒散盡,九十六艘戰(zhàn)船已在灣口列成扇形。
????劉云站在“驚濤”號的船樓,望著霧中若隱若現(xiàn)的島礁,元軍的一百多艘船就藏在那些喀斯特山峰背后——既有海戰(zhàn)逃逸的殘艦,也有駐島的巡邏船,船帆上的狼頭旗在霧里偶爾一閃,像饑餓的獸眼。
????“左路鄭龍,領(lǐng)三十艘快船繞東礁,”他對著傳令兵的耳筒喊,海風(fēng)把聲音撕得零碎,“右路阮小五,帶二十艘漁船偽裝成商販,引他們出礁。
????中路郭龍,四十艘大船壓陣,炮口對準(zhǔn)主航道!”
????鄭龍的快船隊剛轉(zhuǎn)過東礁,就見三艘元軍船在礁盤間游弋。船頭的元軍正往海里撒網(wǎng),網(wǎng)繩上還掛著昨晚捕獲的石斑魚。“放火箭!
????”鄭龍一聲令下,快船的側(cè)舷箭雨齊發(fā),元軍船的帆布瞬間起火,漁民打扮的士兵突然掀掉草帽,露出甲胄下的“宋”字徽記,鐵槳猛地加速,撞得元軍船身側(cè)傾,漁網(wǎng)纏在螺旋槳上,轉(zhuǎn)得“咯吱”作響。
????阮小五的偽裝船隊更順利。他戴著斗笠站在船頭,用交趾話吆喝著“賣咸魚”,元軍的巡邏船果然放下吊橋。
????剛踏上甲板,阮小五突然扯掉斗笠,腰間的短銃“砰”地打響,藏在魚筐里的士兵紛紛抽出刀,元軍小校還沒摸透刀柄,就被魚筐扣住腦袋,掙扎間滾進(jìn)海里。
????(二)三日海戰(zhàn),礁寨焚盡
????元軍的主力艦隊在正午時分沖出月亮灣。為首的“黑風(fēng)”號是艘三層樓船,船身包著鐵皮,撞角上還掛著宋軍的破甲片——去年在崖山繳獲的戰(zhàn)利品。“放開花彈!
????”郭龍的令旗落下,四十艘大船的重炮同時怒吼,炮彈在元軍隊列里炸開,木屑混著斷槳騰空而起,像場黑色的暴雨。
????劉云舉著望遠(yuǎn)鏡,看見“黑風(fēng)”號的主桅桿突然傾斜。鄭龍的快船隊正從側(cè)后方包抄,鐵槳攪得海水發(fā)白,撞在“黑風(fēng)”號的尾舵上。
????元軍將領(lǐng)在船樓揮刀砍斷帆繩,想棄船逃生,卻被“驚濤”號的主炮鎖定,炮彈穿透三層甲板,火藥艙轟然爆炸,整艘船斷成兩截,狼頭旗在火里蜷成黑團(tuán)。
????第二日清晨,元軍殘船退守香爐峰下的水寨。寨墻是用珊瑚礁砌的,炮位藏在天然溶洞里,只有漲潮時才能瞄準(zhǔn)。“等退潮!
????”劉云盯著沙漏,沙粒落在銅盤里的聲音像倒計時,“讓士兵帶炸藥,從礁盤淺灘摸過去!”
????退潮后的灘涂泥濘沒膝,鄭虎領(lǐng)著爆破隊匍匐前進(jìn),炸藥包裹著防水油布,在礁石的陰影里蠕動。元軍的箭雨從溶洞里射出,釘在前面的珊瑚石上,濺起細(xì)碎的鹽粒。“點火!
????”鄭虎咬著牙拽燃導(dǎo)火索,引線“滋滋”地?zé)蛩l門,他翻身滾進(jìn)石縫的瞬間,爆炸聲震落滿崖的海鳥,閘門被炸出丈寬的缺口,郭龍的大船立刻突進(jìn),炮口平射,把溶洞里的元軍炮位轟成碎片。
????第三日黃昏,最后一處礁寨在火中坍塌。士兵們踩著發(fā)燙的船板清點戰(zhàn)利品,從元軍的倉庫里搜出五十桶桐油,還有本賬冊,上面記著與倭寇的交易——每月初三在西礁交換火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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